单从外貌上看。与已故地老王爷。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父子二人稍有不同的地方在于,较之其父的刚烈耿直。宁折不弯,宫盛强更识得变通之道,且为人处事堪称得上是粗中有细。
而这一点,则又常常被他那粗爽豪气的表象所掩盖,故而鲜有人知。
“哎呀,你可算是来了!”孟渔樵刚来到厅门前,便被闻声而出的宫盛强给一把拉了进来。
“这一大清早的,什么事这么急啊?”
“前段时间不是跟你提过,我那个堂弟要来么?”
孟渔樵边给厅内的一株盆栽浇水,边随口应了句:
“哦……不就是咱们的那位新王爷嘛!诸项事宜不是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么?”
宫盛强看上去却完全没有他这样地逍遥和轻松:
“可是我刚刚接到密报,我地这位小堂弟,似乎并不像我们之前所了解的那样好对付。”
孟渔樵手中地水势稍有停顿,便又恢复了连续和稳定:“什么密报?”
“说是他竟然早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万绝山的那伙土匪中间安插了眼线!”
“哦?”孟渔樵皱皱眉,放下了水壶,负手踱步,沉吟着道:
“这位逸王爷宫唯逸,他不是两个月前才初次踏足九州之地的么?就算并非如我们手中的情报所言的那般不学无术,但也不至于神通广大到,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便在我幽州境内有所作为吧?”
语音甫落之时,他的踱步也恰好停在了宫盛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