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虞啸卿不关心这些,他要的是在他的防区内全歼日军。
虞啸卿让烦啦枪毙我,然后又让他的亲随在我的面前枪毙烦啦。他是在逼我认输,逼我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我明白。
我可以拿自己的命去赌,但不能拿烦啦的命去冒险。况且现在看来,我输定了。
对不起啊,烦啦,是我连累了你。
孟烦了:死啦没死,因为我的子弹打歪了。我违令不从也没死,因为死啦对虞啸卿低头认输了。
我估摸着虞啸卿根本就不想枪毙死啦,我充其量就是他们俩斗争的牺牲品。大爷的。
我没死,死啦没死,被我们放进东岸防线的小鬼子也没死,死的是被这些小鬼子杀死的几个倒霉新丁和禅达的一户百姓。
死啦的目的达到了,现在整个禅达没一个人再会有安逸。
于是虞啸卿是春风得意,虞师是装备精良。
只不过我们这后娘养的川军团却是在这祭旗坡上自生自灭。
对于这些,我多少是有些不忿的。可是死啦说“我做对啦!对和错很重要!”
对?错?重要?
哦,还有,我们的“土拨鼠”总算有兵的架子了。
孟烦了:我跟我的团长拿一件穷极无聊到荒唐的事情打了两次赌,赌注是我的自由,距离他三米之外的自由。
两次我都输了。
赢了的那个家伙笑得张牙舞爪满地打滚,好像他是全世界最心想事成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