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宁正进行自我游说,却不知这话惊得怀苍的眼皮颤了颤。

他表面不动如山,心中大呼:失策失策!

万万没想到她会帮得这么彻底,更没料到她的话如此…令他羞臊。

当姽宁当真在解他腰带时,他耳根止不住地热起来。

虽说喜欢与她肌肤相亲,时常怀念二人情浓亲昵的光景,但还没豪放到在这烛光通明的屋内,将自己大剌剌地呈现在她眼前。

眼下进退两难

“唔”他急中生智,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果然止住了她的动作。

姽宁连忙凑上前,见他眼皮动了动,似要转醒,忙唤道:“怀苍?醒了吗?”

他没回话,皱眉的表情瞧着甚是痛苦。她也不由皱眉,问道:“怎么了?是我方才抹药弄疼你了?”

他虚弱地掀开眼皮,迷蒙的视线缓缓落在她脸上,扯一抹淡笑,道:“辛苦夫人。”

姽宁哪还有什么气,将他的手握住,摇摇头,道:“雷罚本该由我来承受,我也受得了,以后再不可擅作主张。”

怀苍将她的手反握住,道:“为夫岂能看着你受刑,这刑罚我能受就受,不能受也得受,夫人无需自责劝说。”

哪知他这么固执,姽宁本想反驳,可他如今伤重,争辩不合时宜。她遂没再多言,只叫他闭眼好好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