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到痛处,玖太后面容僵了僵,细细回想又的确如此,自从慈宁宫的人出现后,她便一直掺和其中。

番邦王无意参与他们的家事,等了半刻见他们不提到正事,忍不住出声提醒,“皇室家事还请二位宫内解决,我们只是想要一个说法,仅此而已。”

话题强行拉回到牵九身上,沐惜月脸色严肃,偏头回答他,“既然诸位不信高大人,不信本宫,本宫又何必在再三解释,不过是自取其辱。”

“难道皇后想糊弄过去吗?”有人不满地低声指责。

以保护沐惜月为首要任务的景墨二话不说冷声回驳,“皇后若是想糊弄过去,诸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接二连三被怼,今日他将护妻发挥到极致,旁人或许会犹豫怀疑一瞬的事,在他眼中是全然信任。

“皇上三番五次不顾事实,盲目维护,恐怕有失妥当。”禹王也站出来小声建议。

玖太后一言不发,只沉默地望着他们,眼底却满是玩味。

景墨扫他一眼,语气稍微平和些,“禹王你与皇后相处过几日,也该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缘何说出这种话来。”

“我……”本意是提醒,万没想到被反问了一句,他嘴唇张张合合,最终什么都没说。

情势僵持之中,陈墨急速赶来,闯开围观之人,单膝跪地,掷地有声,“人已带到。”

说完一个人影从人群后缓缓走出,定睛一看,不是歌阳又是谁。

禹王瞪大眼,不可置信,快步走上前,扶着他的手低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说完偷偷瞥了沐惜月一眼,想到那天他们似乎单独相处过,声音更压低几分,悄声道,“难道是皇后逼你来的?”

言语之中很是关怀。

知他不是坏人,感激他的关心,歌阳乖巧地笑了笑,“是奴才自愿来的。”说着越过他,跪在沐惜月跟前,“皇后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