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到这般结局的景墨也是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远处一直看戏的魏央赵雍眉尾扬了扬,竟然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几位王爷没有出来真是可惜了。
“诸位稍安勿躁。”在他们炸开锅前,沐惜月清冷的声音响起,抬起手,猛地划开一条口子,分别朝两人备份的碗里各滴了一滴,然而两碗都逐渐融合。
“这……”看傻眼的众人面面相觑,不可置信地猜测,“难道皇上、皇后和南安王有血缘关系?”
“非也。”还好没有翻车,她内心悄然松口气,这才简单解释,“每人的血并非完全意义的独一无二,大体可以分为四类,若两人血型一致,则可以融合。”
不知谁说了一句,“万一是你们三人真的有血缘关系呢?”
她好脾气地解答,“诸位若是不信,可以彼此试一试,必然有可以融合及不可以融合的。”
有人抬手就开始尝试,试了一圈有两个可以与他血型融合在一起,而那两人他素未谋面,两人长相天差地别,祖上天南地北,完全没有联系可言。
这一人的侧面印证激发了其他人的兴趣,乐此不疲地尝试起来,被众人遗忘的南安王尴尬地站在最中间,左右四望。
气氛奇怪地活跃起来,大家沉浸在新知识里无法自拔,沐惜月与景墨对视一眼,无可奈何,但到底是将这一劫度过了。
然而这短暂的插曲并未扭转整场宴会的走势,等大家平静下来后,稍有权势的番邦王上便开始发言。
“乐蜀国一向为众人敬仰,但皇后无视先皇规矩,执意登堂入室,着实令人担忧。”他有理有据,沉稳地摆出自己的道理。
“我等效忠于强大果决的乐蜀国,而非连儿女情长都无法处理的国家。”这发言可谓犀利,打从心底瞧不起他二人。
发自肺腑的话纵然难听,却比南安王的阴阳怪气好很多,心中上有些不适的沐惜月强忍着疲惫,一字一句回道,“虽不知您嘴里‘儿女情长’为何物,但乐蜀国现状您有目共睹。”
她顿了顿,视线扫了其他番邦王上一圈,沉着稳重地,“诸位与乐蜀国的贸易线,是本宫处理朝政后的决策,你们觉得这贸易线是累赘?”
这倒是出乎他们的意料,悄悄交头接耳,十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