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顶大帽扣在头上,不知为何被针对的钱由立刻跪在地上求饶,“微臣有罪。”
“罢了,你退下吧,本宫亲自审。”沐惜月没有和他废话的时间,瞥他一眼,将他赶出去,顺便将地牢里不相关的人清空,只留了亲信和陈墨。
已被五花大绑的县令之子正在骂骂咧咧,看到他们走过来冷笑一声,“哟还来了个女人,怎么上面知道我不好惹,特意送来让我爽一爽?”
听到这肮脏的话,沐惜月太阳穴跳了跳,陈墨的大刀已然按捺不住。
她缓缓走近,扫了眼两边墙壁上各色各样的刑具,嘴角反而勾起笑,“今天有得玩了。”
他还没说话,沐惜月直接拿起一根狼牙棒,掂了掂,交给陈墨,慷慨大方,“狠狠打,不必顾及他。”
陈墨依言,狼牙棒撞在他的肉上甚至发出了巨大的回响,起初他还能叫唤两句,最后连一个字都哼不出来。
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她仍然不解气,将刑具都试了一遍后犯人奄奄一息,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以前的她并不喜欢这种酷刑,现在发现对有些人来说,只有酷刑能让他们听话。
“皇后,他昏过去了。”陈墨上前检查后退回来道。
“那就把他弄醒。”
一盆凉水从头落下,他猛地惊醒,甩甩头,看清眼前人后怒火上涌,又开始骂,“你个臭娘们,还敢和男人较劲,等我出去的,让你跪着求我。”
啧啧。她的脸更冷,挑出一把沾满血的匕首,递给陈墨,轻声吩咐,“既然他管不好自己的东西,我们便替他管了,去吧。”
脸色未变过的陈墨头一次微微皱眉,随后回到波澜不惊,僵着脸上去,一把扯开犯人的裤子。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啊——”惨叫声惊天动地,外头胆战心惊的狱卒背脊一僵,冷汗直冒。
他们拷问过那么多犯人,从未听到这样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