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似乎被安放在床上,鼻尖若有似无地环绕着一股难言的味道,沐惜月不禁一阵作呕,听着外面暂时没有动静,一睁眼迅速坐起来。
赶紧下地站好,嫌弃地拍了拍身上,环顾着知府的卧房,奢华是必然的,但也正因为这份奢华,让他的房间复杂起来。
随处都可以藏东西,找起来太过麻烦。
“哐啷——”门外传来声音,应该是他过来了。
沐惜月眼珠子一转,看到门边的花瓶,悄悄走过去,握紧花瓶,静静等在门边。
“你们守着这里,谁来都不许开门。”在他进门前听到他如是吩咐着。
她弯唇一笑,这可是你自封退路,为求保险,她退到拱门后边,藏好自己。
“哐”,大门打开,随即又关上,知府哼着小曲儿走进来,似乎还听到他摩拳擦掌的声音,“小美人儿,我来了。”
“嗙——”巨大的花瓶落地声响起,知府瞪大眼捂着额头缓缓流下的血渍,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张嘴要喊。
她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死死桎梏着他,不让他出声或出逃,等将他捂晕后才缓缓放在地上。
外头的家丁听着有些不对劲,犹疑地喊了一声,“老爷?”
正在处理碎片的人一顿,生怕他们直接冲进来,环视一周,看到知府身上的衣服,拿了剪刀剪开一角,随后两手用力一扯。
撕碎布料的声音异常响亮,门口询问的家丁瞬间住了嘴,随后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与交谈,“这老爷也太着急了。”
看来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沐惜月愈发生气,三下五除二扯光他的衣服,拿了案上的朱笔在他脸上写写画画。
撒完气后才放下笔,开始正事。
若真有这么一份文件,想必应该在极为隐秘但又较为贴近的地方,她将目光锁定在床周围,避免他中途清醒,还特意给他多喂了一倍的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