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不信季睦洲,只是孩子们脾性各异,季睦洲身份尊贵,未必习惯与他们的相处。
不止她,其他村民也默默站在外头望着。
他对他们来说只是个陌生人,把自己孩子丢在这里有担心很正常。
一行人在外头巴巴看了小半个时辰,季睦洲泰然自若,孩子们虽然有不同程度的顽劣,但好在听话。
他板起脸认真教学时不怒自威,孩子们也不敢随意玩笑。
半日过去,中途暂时下课放松,他放下教棍,放了孩子去玩耍,自己则走到外头。
沐惜月坚强地守在外头,还有一两个被派做代表的村民。
“视察得如何?”他带着轻松的笑意,面上满是平和与玩笑。
她点点头,“的确有一套。”
教书这种事也要看天赋,有的人满腹诗书,却教不好人,无论如何都言不达意。
有的人纵然学问不如泰斗,却能因材施教,传授毕生所学。
季睦洲难得在教学上有相当的天赋。
对于她的夸奖,他只是谦逊地笑笑,转头对村民道,“您放心把孩子放在这儿。”
村民经过一上午的观察,也基本心里有数,加上对沐惜月的信任,连连点头,“劳烦季先生了。”
“分内之事。”
辞别村民,沐惜月也该去铺子里忙活,再三叮嘱他有需要的便通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