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又拽着被角默默抑郁了,夏犹清在一边看着他像个丧家犬似的有些过意不去,蹭一蹭爬到他身边,窝在他怀里轻轻抱住了他。
沈徵却拉住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夏犹清一抬头这才发现他笑得都忍不住了,一巴掌拍过去被他顺势拉住。
沈徵抱着她一滚,按着在她脸蛋上亲了几下,这才坦白道:“既然他没把我当儿子,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因他伤心。我娘也早投胎去了,离他这个畜生远远的,对我来说他永远只是个陌生人,是害我的仇敌,不再有其他。”
夏犹清嫌弃的抹抹脸,问他:“他以后可还会再动手?”
沈徵送了力气躺在她枕边,道:“我对他来说总是个隐患,不管他是装模作样没有下杀手,还是一时没找到机会下杀手,总不会轻易放过我。正巧,我也没打算放过他。”
……
可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假若直接跳出来指责他抛妻弃子还陷害沈徵,空口白牙也无人信。
最大的一点疑惑他们还没有想清楚。
“他不该姓岑。”沈徵道,“他是姓秦的,我来沈家后才改的姓。他如何更名改姓成为了另一个人。”
岑老爷大名岑昀,原来是叫秦贺的,一个男子会改姓不过就是随母改嫁后跟随继父姓,或者像沈徵被人收养随养父姓。
“或许还有种可能,他把真正的岑昀杀了,自己顶替了岑昀。”夏犹清道,“可也不对,他原来还要花你娘的钱,那岑家是听说是当地的大户,怎么能被他说顶替就顶替了?除非岑家人也知道,可只听说过有钱人家找穷人家替死的,却没听说找一个替享富贵的呀?”
看来若要知道探明真相,要从岑家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