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听得心惊,可有些疑惑:“他怎么知道你一定会犯病,难道那饭菜有问题?”
沈徵闭眼回想:“那日他说他吃不得鹿肉,拦着岑照没有让岑照吃酒,只有我两样都吃了。”
“所以岑照也早就知道了你的事,才会在害你钱送钱来当作补偿,又特意为了岑老爷来害你。”
这样沈科能找到沈徵的那家子坏亲戚也便不难理解了。可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当初岑老爷离开了妻儿一去无回,致使沈徵和母亲生离死别,如今竟然为了自己还能再害一次亲儿子……
甚至于一边在书房里挂着妻子的画像,一边放任亲戚那样诋毁她的名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可上次见时岑老爷只是瞧上去端肃冷淡了些,又对原配妻子万分深情藏于心的模样。
可当时她也并未觉得动容,既然对原配真情深致斯,一辈子不娶又如何?既然有了新妻子,就该尽到做丈夫父亲的责任,敬爱妻子抚育儿女。
可其实他心中谁也不爱,不过都是他损人利己沽名钓誉的工具。
而他唯一一次亲近沈徵这个从小未见一面的儿子,竟然是为了确认他是亲子后对他下手。
沈徵静静望着她没有再说话,只默默将她抱住。
……
这几天他瞧着一直都有些低落,夏犹清作为一个爹娘哥宝实在没有体会过那种痛苦,不知怎么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