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照道:“我娘遣我回去看家,听说你被贬出来走这条路,我走这条也可,便来找你们作个伴,路上也有意思些。”
沈徵道:“你还是走另一条吧,我们俩走就挺有意思。”
岑照脸皮都被磨出来了,和没听见一样看着夏犹清笑了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师父我回车上去了。”
沈徵再不高兴,路也不是他们家开的,回到车上他低声在夏犹清耳边道:“其实卢志阳没给我纸条,他只编了句假话给我,但除了你我得对每个人都这样说,这样那个要害我的人就会犹豫,怕不出手我会偷偷联系到沈科查到他,又怕我本来不知道是他,他对我出手失败了反而暴露自己。人一犹豫出手不够果断,就更容易对付。”
夏犹清认真点点头,想起来道:“那对母子也死了。听说从城里出来不久就中了箭,路过的百姓吓坏了跑回来喊着说是那个贼又回来灭口,可那时候卢志阳在你那边,所以杀他们的应和杀卢志阳的是同一伙人吧?”
“应是如此了,杀卢志阳那个也是箭法极好。”沈徵道。
……
从那出来赶了一日的路也没有正经的客栈,只在旁边的小村子里找到了两间像样的瓦房,沈徵给了些钱这家人高高兴兴去亲戚家住了,临走前还给他们烧了饭水,岑照自然也安分不下来非要凑过来一道吃饭,还提了壶酒来非要和沈徵喝,夏犹清无奈道:“喝嘛又不会喝,不知过的什么瘾。”
沈徵赶忙道:“我没答应他,我听你的。”
岑照撇撇嘴,只好把酒壶收起来,可看着他们俩一边吃饭一边嘀嘀咕咕,捂着眼睛起身道:“罢了罢了,不吃也罢,气也气饱了。”
夏犹清却觉得坐车坐久了腿酸,想沐浴前用酒擦一擦,便笑道:“酒给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