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小心翼翼,夏犹清却觉得油烹火烤一般煎熬,一动不敢动,闭着眼紧紧拽着被子。

终于擦干了,沈徵将手巾挂到一边,夏犹清悄悄在枕头上蹭了蹭,另一边的床褥一陷,沈徵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可又将她头发握了起来,好像是在编辫子?

原来他就是为了这个?

她还记得沈徵有一个说不上怪不怪的癖好,便是喜欢编辫子,但他自己的头发编着不顺手,所以沈徵和她熟了后,有一天来时看她侍女在替她编辫子挽发,突然凑到一边问她:“我能不能试试?”

夏犹清一时没好意思拒绝,以为他只是没怎么见过一时好奇,没想到手法十分熟练,后来才知道他是拿他们家的长毛哈巴狗练出来的,把一身的狗毛都编成了小辫子,那小哈巴狗不知又去哪里蹭了一身泥,回来看着和个小怪物似的,差点把他娘吓死。

沈徵他娘和她说了以后,夏犹清才知道他原来有这个毛病,岂不是拿她头发当狗毛,于是她便不同意了,夏犹清头发又比旁人好,沈徵一看见她头发便手贱,每次都省吃俭用拿着钱买了吃的上供贿赂她。

所以今天也是如此图谋不轨,可才察觉他编到了发尾,他便又轻轻散开放到了她枕边,销毁罪证让她以为他并没有干过这件事。

夏犹清躲在被子里悄悄瞪了他一眼才扭过头去睡了。

……

次日一早,夏犹清又觉得有些热,迷糊中听见床边有动静,还以为是沈徵,可不对呀,她身边明明还有人,刚睁眼便见岑照抱着枕头乐呵呵道:“师父,你醒啦,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第27章 手艺人 一睁眼,夏犹清都不知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