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想摇头说没关系,又想点头说相信他,可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夏渝便正好出来了。

沈徵也没有等到她的回答,进去同沈家父母道了歉问了安便又独自回家去了,夏犹清怕父母担心,也含含糊糊说在沈家吵了几句嘴,让沈徵送她回来。

可她没想到,他说的不让别人欺负她,就是把她送回家,然后自己一走了之。

她早知道他是个不可能安分的人,也想过他有许多不得不急着离开的原因,哪怕是早就想摆脱她也离开沈家,却也不至于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

即便如此夏犹清并没觉得沈徵是辜负她如何如何,不止没说过道别的话,其他的也没有说过,事实上他们除了这桩荒唐的婚事,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了,所以他能毫无顾忌一走了之,她也没必要再有任何留恋。

……

现在他又说不让别人欺负她这种话,可真是笑话。

沈徵自然并不知自己是个笑话,他紧紧抱着夏犹清,爬在她枕边重重喘息,抬手揉了揉她温软的脸颊,低头贴在她的嘴角上,可却声音里都开始含糊:“眼睛都睁不开了,是不是真的给我下了耗子药?”

夏犹清也抬起手摸着他脸,柔声道:“猜对了。”

第19章 反客为主 沈徵目光微滞,一把抓住……

沈徵目光微滞,一把抓住夏犹清的手腕,可夏犹清轻轻一掰便将他的手指掰开,从他手中摆脱,沈徵仍挣扎要起来,却一头便栽了下去。

夏犹清一把将他推翻滚到地上,抓起衣裳便要去拿上令牌离开,可临走前又怕不保险,找了他的腰带把他的手捆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