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一把抢过来:“那你不要吃。”

沈徵却连她手一起握住,就着她的手将瓶塞拔开倒了两粒便丢到嘴里,认真看着她道:“你给我毒药我也吃,但我死也一定会拉上你,让你永远也逃不脱。”

夏犹清低头往后蹭了蹭,沈徵却又一笑,挑眉问她:“你那么想让我好?”

夏犹清抬起头看着他,难道她可以说想让他死?可这种话自然不能说的,夏犹清只好违心点点头。

沈徵愈发逼近,目光炯炯看着她道:“既然你那么想让我好,我就已经好了。”

夏犹清还没想起什么好不好的,他便一把将夏犹清拉在怀里答疑解惑:“前天你和我说等我好了。”

他没有再给夏犹清应付的机会,捏着她的脸颊便吻了上去。

他这样突然疯了似的夏犹清气都要喘不上来,也不知这药劲儿大不大,他什么时候才能晕死过去?

他再不晕,死的就是她了。

月升月落,云绕云散,床头的小油灯明灭忽闪,她细白的手指紧紧拽着床头垂下的红穗,他的手便附上来,强迫她的指尖从他的指缝中穿过,他的手一翻便又将她的手扣压在枕边紧紧交缠。

她发丝间的暗香扰得他意乱神迷,恍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

她向来是最怕热的,一热起来便整个人粉扑扑热腾腾,那是夏犹清到沈家的最后一个夏天,可她那时候并不知道,还只是被热的心烦意乱。

也是这样的时候,天气越来越热,以前她在家里母亲怕她中暑早早放上冰盆,可在沈家不仅没有,连她自己买都要被说闲话,便只好太阳落山后来院子后的树荫下避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