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我。”
他的军装被我剥下,实现了联合区哨兵到我的哨兵的转变,激烈地过分的情冲zhuang着我们,我的手掌从他的小腿滑向他的腿gen强硬地打开,俯视着他的羞耻,xiedu他,直至他的本能战胜他的羞耻渴望地向我打开,指尖颤抖伸向我的皮带。
“就在这!”
他的肌肉绷紧了,jia紧了我的手指。
“就在这?”我重复着他的话克制着。
他涨红了脸颤抖着抚摸我的炙热似乎得到了纾解,却又渴到了极点,被我困在椅子上掌控着,他崩溃地zhang着腿向我一tg。
“就在这!要我——!”我抬高他的身ti,实现了我们彻底的结合。
在通往伊什塔尔区混淆的时间里,他是我欲的受难者,当我一次次俯身亲吻他的时候,飘忽不定的感觉与恐惧让我知道我才是他的受难者。
“我可能要疯了。”我深夜在他的耳畔喃喃,我与他越是接近伊什塔尔区越是无眠。
“你知道吗……”
他闻言忽然回头恶狠狠咬着我的肩膀,我将他拖抱而起,他kua坐在我的身上,我感受着他用永不松口的架势咬着我,听着他间或不自控的声音。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