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注意一些。”
余琅然站在丹尼尔的身后冷淡地开口,丹尼尔侧了侧脸点点头走出了门。
合上门之后余琅然往楼上走,然后推开了余燃的卧室门,余燃静静地看着窗外裹紧驼色的毛衣开衫,窗户是打开的,深秋的寒气吹进了卧室,衬着余燃的脸也是冷淡的,秋风的萧瑟凝在了她的脸上,这一刻余琅然恍惚觉得余燃和从前一样,没有疯。
“太冷了,回去吧……”
余琅然走了过去想帮余燃关上窗户却看到了楼下的景象,寒风里丹尼尔的头发微微扬着,丹尼尔站在一丛山茶前像是站了很久,他洁白的手从黑色大衣的口袋里伸了出来轻轻触碰粉白相间的山茶花,然后手垂了下来,转身离开。
“我前几天回来浇水的时候还没有开,怎么会这几天就开了,以前都是晚一些时候……”
余琅然关上窗子,余燃依然在看着院子里的山茶花,余琅然盯了一会儿余燃的脸,“我给你摘回来。”
院子里只有那一丛山茶开了,单单开了一朵在深秋里看起来很寂寞,余琅然伸手摘下,巴掌大小的粉白山茶花凉凉的躺在手心,她一回头发现另一侧的院子里那几树冬樱花打上了花苞。
她看着冬樱花的花苞有些诧异,“真奇怪,我没怎么照顾过你。”
她走回屋子里把花放在了余燃手心,余燃缩在沙发上捧着山茶花,静静地一动不动,余琅然搬了张凳子看着余燃,看了一会儿她对着毫无反应的余燃絮絮地说着学校里发生的事情。
“白教授还是跟你以前形容的一样很严厉,萧殷老师,就是你的那个学妹记得吗,她性格跟你年轻那会儿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