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她又没收他的钱,他凭什么强迫她!
明溪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对帐外的女人说:“花嫂,你先带阿水下去。”
“好,”花嫂攥住阿水的手把她拽出帐篷,一面叮嘱明溪,“你莫要下死手,教训他一下就是了。”
军法严厉无情,士卒之间斗殴生事,那可是要打军棍的。
这事是那大汉理亏在先,所以被打一顿,他也只有认下。
要是惩罚太过,闹得人尽皆知,对两人而言都不是好事。
明溪边拔出重剑边点头,听没听进花嫂的话就不得而知了。
她双手握重剑,两眼如寒塘。
大汉踉跄着起身,不屑冷笑:“你就是兄弟们嘴里念叨的那个宛平?”
他的视线自上而下扫过明溪的全身,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
“上阵杀敌是老爷们该做的事。你一个小娘们,同阿水她们学怎么服侍男人就行。”
明溪对他的放荡之言充耳不闻,提剑朝他挥去。
大汉弯腰躲闪,继续调笑:“重剑可不是小娘们该玩的东西。”
“是吗?”
明溪一脚踢在重剑上,重剑随她的力道劈向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