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阿水自打有你护着,就再没做过这种事。”
但像她们这种人,没有拒绝的资格:“阿水不大情愿,小心应付回绝。”
“拒的多了, 那人心头不耐烦, 拖着阿水便往帐篷里去。”
酒醉后慵懒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锐利,明溪抬脚跑向帐篷。
她边跑边问:“多久的事?”
花嫂回答:“刚过一盏茶。”
来到帐篷外, 里面传出阿水的哭闹声和一记响亮的耳光。
男人粗狂的嗓音传进明溪的耳朵:“他妈的,一个婊·子还立起牌坊, 也看不自己是什么东西。伺候老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明溪猛地掀开帐帘, 只见一个褪去上衣的大汉将阿水压在身下。
他左手摁住女孩的脑袋, 右手往下探, 正在解女孩的裤腰带。
阿水一手紧紧抓住裤子不放,一手护着胸, 上身的衣裳散在稻草铺上,露出三三两两的抓痕。
甫一被寒风刺激, 大汉浑身一哆嗦,张嘴就要骂。不想还没等他骂出声,胸口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明溪把人从阿水身上踢开,将阿水搀起来。
阿水捡起铺上的衣裳穿好, 一边微微抽泣。泪水划过被扇红的小脸, 此刻的她像一只小花猫。
“宛平, 我不愿意,”阿水哽咽着叫喊,“我就是不愿意。”
她是妓,是男人口中的婊·子,但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