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理论从何而来?沈玉捏住陛下的手,轻轻贴在他的心口,“臣侍有多喜欢陛下,陛下还不知道吗?”
那地方摸着摸着就变了味,有些柔软,又很好摸。
舒皖下意识滚了下喉咙,小声地道:“昨晚刚喝完,现在有新的了吗?”
沈玉身形一颤,他温润的眸子里带上一股媚意,带着陛下躺倒在榻上,软声回:“有没有新的,陛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舒皖的一只手还被沈玉握着,她睁大眸子望着沈玉,一边抚摸他,一边道:“哪里学来的!”
沈玉便低声地笑,“臣侍大着肚子,已经侍候得很不周到了,若是再不在别的地方下点功夫,怎么对得起陛下日日来看我?”
“我的宝贝。”舒皖惬意地将脸颊贴在沈玉身上,道,“算日子,就这两日了罢,可觉得不适?”
沈玉摇了摇头,“除了累些,别的还好,只是有些担心分娩的时候。”
太医说,他肚子里揣着两个,头一胎生两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舒皖心中也隐有些担心,但闻钦说了,若是生产困难,她就过来剖腹,保证大人和孩子都平安顺利,舒皖这才安心了些。
她握紧沈玉的手,“别怕,生的时候,朕陪着你。”
现在整个皇宫里,等待君后临盆,变成了最大的一件事。
一日午后,舒皖在书房里批折子,沈玉在里间小睡,没一会儿,王颖钏在外求见,说是有了君后亲生父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