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亲师尊一下,就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
他用柔软的唇瓣轻轻挨了下玉清的额头,而后迅速撤退,吻得之轻,撤得之快,大概是在玉清清醒时去偷吻,都不一定会被发现的程度。
可,就在他落下这吻的同时,醉酒沉睡的玉清忽然张开了眼。
徐令吻罢抬眸,正与玉清四目相对,骇得他当场跌坐在地,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解释。
玉清睁着眼,望了一阵穹顶,继而缓缓坐起身,目光精准地投向徐令。
徐令连忙跪直身子,可怜巴巴地仰头望着玉清,语无伦次:“师……师尊,您听我解释……”
玉清垂眼瞧着他,眸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悲悯,空洞得好似神龛中没有瞳仁的造像。
她不动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徐令看,徐令瞧不出她的喜怒。
“师尊,师尊……”
徐令一声声地唤着她,却怎么也说不出下一句话,他口口声声要玉清听他解释,可他能解释出什么?
难不成要他对玉清说:
师尊,我想欺师灭祖想得心焦,正好您喝醉了酒,躺在那里,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我一想“过了这村没这店”,干脆就冲了?
这么说,分分钟长生剑伺候好吧?
徐令真的想不出怎么将他偷亲师尊这事编得合理,急得眼角泛红,正这当,形同入定的玉清终于动了一动。
徐令登时住嘴,眼睁睁瞧着玉清抬起手,面无表情地点了点脸颊。
徐令并没有看懂她的意图,或者说,他懂了,却难以相信玉清会这样做,一时怔在当场。
玉清见一向听话乖巧的小弟子没有遵从她的命令,一时焦急,又快速点了点自己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