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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带着徐令,回到了清音宫寝殿。

一入寝殿,徐令便掀袍欲跪。

玉清及时转身架住了他的两条胳膊,淡声道:“你是不是去昭明宫偷听密会了?”

她垂着眼,徐令看不出她眸中晴雨,一时怔愣,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玉清依然垂着眼,两手翻过徐令的掌心,换了个容易回答的问题:“疼吗?”

徐令一下没听清,无助地眨眼。

玉清又轻声重复了一遍:“疼吗?”

这次,她还低下头,凑近徐令的掌心,轻轻吹了口气。

徐令只觉痛处微微发凉,果然舒服许多。

他依然发不出任何音节,只能愣愣地看着近前的玉清——

他在戒训堂挨毒打时都没掉一滴泪,如今却因为玉清的一句“疼吗”,没出息地红了眼圈。

“师尊……您都知道?”

徐令的哭腔好重,字字几乎连不成句。

可玉清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