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花宗蛊术千变万化, 他防不胜防, 也无法备齐所有的解药, 只好带上些万能的清心丸,挨过蛊术时效就算胜利。
戚瑶亲眼看着他吞下药物,心中奇怪:
如今箭在弦上, “老不正经”非但没趁机放肆一把, 甚至还在极力克制自己,这是什么道理?
日出西山,天降红雨, 老不正经的要转性子了?
她想不通。
“徐公子……”
扶柳一边小跑,一边酥酥软软地唤他。
徐令充耳不闻, 继续阔步向前,甚至还走得更快了一些。
“徐公子!”
扶柳并指成诀,一招瞬移挡在徐令身前。
徐令被迫刹住脚步,垂眸看着她。
他没有笑, 一脸的清贵之相,低下头时,眼中竟还意外地有些悲天悯人。
扶柳没再说话,只是把一双柔软的小手缠到了他的小臂上。
好烫。
徐令微微皱眉。
“扶柳,本公子已经原谅你了,你还想如何?”
“徐公子……昨天您不是说,今晚要同奴家请教功法的吗……”
不知是方才跑来累的,还是那杯酒的作用,扶柳一字三喘,上气不接下气。
徐令面无表情:“是吗?我不记得了。”
闻言,扶柳又将软软的身子向徐令靠去:“昨日之约不记得也罢……那今日,今日徐公子可怜可怜奴家好不好……”
徐令一把推开她,冷笑一声:“我可怜你,谁来可怜我那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