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倾一脸迷惑的望着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提起来有什么意义呢?”
“我今年已经28岁了,是不是年纪大了怀旧啊。”
易安倾没有说话,一路驾驶去到医院。
我睁开眼时,看到医院特有的那种灯光时我揉了揉眼。
易安倾已经换上白大褂了,她眼睛通红,声音都有些哽咽了:“都烧到晕厥了。”
我有些头疼,眼睛也很疼。
易安倾手里拿着白粥和小菜,病床摇了上去,她让我喝,我毫无胃口。
她威胁道:“如果你爸爸妈妈知道呢?”
父母是我的软肋,我端起粥喝了起来。
易安倾劝我:“住院吧。”
我放下粥,感觉到有些好笑:“不就感个冒吗?”
易安倾泪已经滑下来了:“抑郁了这么多年,还不配合治疗吗?”
“我配合了啊。药石无医啊。”
我躺回去,不想提及。
“我不想余下的日子在医院度过。”
易安倾踩到了尾巴一样,怒吼道:“什么是余下的日子?”
我不言语。
易安倾是个医生,她很忙。
我打好点滴后就从医院走了。
我想回家了,我的父母还在小城市里等我。
我拿着雨伞在医院附近超市转转,在零食区的时候我看到穿着黄色小雨衣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