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不是不明白为什么羔羊能重伤野狼吗?”
喀颜空将手里的碗搁在箱笼上,少年空灵的声音轻柔但坚定,“那我去帮你看看,阿姐,我去替你报仇。”
匈奴议和的消息传来,她们离江南水乡或许很远很远,但始终牵动着北方百姓的心。
尤其是自北疆到京都谋生,经历过边疆岌岌可危,山河动荡的老人,简直要再次当场挥泪。
“卖烧饼嘞~买两个,送一个嘞~”
卖烧饼的北疆女人乐呵呵的,嘴角要咧到耳朵边了,她粗黑的皮肤上泛着谋生的艰辛,也有满满的喜悦。
“这玩意儿有什么好吃的?”戚时翻了个白眼,递过一锭银子。
萧笑接过买二送一的烧饼,嗷呜咬了一口,心满意足,“好吃!”
他巴巴地等着小贩找钱。
小贩手忙脚乱地在装钱的木匣子里翻腾,擦了擦额头的汗。
一个烧饼六文,两个烧饼十二文,这十两银子,她得给贵人缴成九两后再找九百八十八文钱。
“不用找了。”戚时无所谓道,抬腿便走。
小贩眼里精光一闪,翻木匣的手停下了。哈!今天遇到贵人了,赶紧地千恩万谢说些吉利话,目送说着话的两个贵人离开。
“你就不能带一点铜钱吗?”
萧笑觉得手里的烧饼沉甸甸的,于是放慢了咀嚼的速度,他得慢慢品,细细品。
十两银子耶,可以买一千六百六十六个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