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是这疼真的不是打吊针应该有的程度啊。”暗暗的哭音不知觉出来了。她都能感觉到药水没有流进她的血管,而是流进了她的肉。怎么办,越来越痛了!
“我看看——”伟抓住她的手,轻轻揉着手腕周围。“怎样?好点了没?”
“没——”
抬起她的手背到眼前,细细地看着,突然大声喊出,吸引了真个输液室的注目:“护士,护士,你快过来,你快过来——”
“怎么啦?我不是说了吗?没有问题,没有扎穿血管。”护士施施然走进来,十分不耐烦的说。
“没扎穿?那这个是什么?这不是起包了吗?”伟指着暗暗手背上刚刚冒起来的包,怒气冲冲的质问。
“啊!怎么现在才起?”护士急急忙忙地拆开胶布,针头向后退了退。
“你不是说没问题吗?”伟的怒气一点未消,口气不爽地问她。
“可当时没起,我当然认为没有问题。”护士的口气也不弱,根本没有觉得是自己责任。
“你这样说就是明摆推卸责任,我朋友也告诉你她的感觉了。你呢,完全没有放心上。这样,你说应该怎么办,谁应该为这件事负责?”
“不就是有点疼吗?犯得着这样紧抓不放吗?负责,你要我怎么负责?”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们护士长呢?让她过来!”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伟,伟将暗暗扶着倚在长椅上,站起来,一副不给他一个说法,誓不罢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