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擦肩而过就好,除了‘王妃常年称病,十分怪异’的信王府,谁家没两个客人呢。
但做贼心虚的许涣,非要和人家姑娘说两句,结果说着说着就聊上了,许涣发现希曼话里的一些词居然和以前自己学的英语有点像,就和济国话有些词汇很像老家的吴语系的一些方言一样。
发现了有趣的巧合,就有了兴趣想去了解这门语言,正好那个希曼姑娘来到大济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朋友,愿意和许涣说说话。
于是在一帮夫人们的支持下,许涣就开始了自己的希曼语学习,本来说着是许涣上门,但相夫人觉得老叫自己女儿上别人家太麻烦了,而且对方还是个妾,合该人家上门。
所以最后,为了方便夫人们围观,也为了方便两人,最终把学习地点定在了相府。
“干哈呀,人家家里都不方便,咱家就方便啊。”相爷欲哭无泪。
这种学习也不是正经的上课,就是大概什么时候想起来了,许涣就请那位济国名叫薛丽的希曼侧室到相府做客就行。
许涣一开始是很兴奋的,毕竟新鲜事物。
但学了两次,发现还是学琴时的老问题,那个姑娘懂说不懂教,教学模式基本就是写几个,或者说几个词汇出来,告诉许涣是什么意思,然后让许涣自己去学去记。一开始没什么问题,但这样的教学方式,一旦间隔时间久了,或者词汇量上去了,就会很吃力。
断断续续的坚持了小半个月,最后还是以放弃告终。
不过学习期间,因为经常到相府的缘故,伙食非常不错。
打叶子牌的时候,还有一个会用高超的技巧让着自己,要不是突然意识到能打赢桂枝的娘亲大人,居然和自己打的不相上下,而意识到她是故意让着自己,否则完全不会被察觉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