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手里多了件外套。
许程屹死活揪着意识模糊而片刻晕阙过去的秦思满不放。
他手上的血染了她的银发,狼狈不堪又唯美意境。
她手部有明显的掐痕,估计是刚才和药物奋斗拼搏调整理智思绪的证据。
陆流年递过来的外套被许程屹接住,听见他沙哑到极致的声线:“谢了。”
他知道,许程屹声线又破损了。
在他帮秦思满围上片刻,陆流年移开了视线。
许程屹对秦思满的征服欲有多强,对她的占有欲就有多丧心病狂。
终究是他们这群兄弟害了许程屹,一年前死活凑合着他们,一年后就有多想让他们永世不见。
许程屹早就栽了,栽得明明白白。
现在许程屹对秦思满的感情偏执到这种程度。
陆流年想他劝不动了。
这事闹的挺大,晚上有人报警了,许程屹在警察面前死活揪着秦思满不放,保持着双膝曲折跪地抱着秦思满的动作。
最后是警察强制性分开两人,才把许程屹“请”回警察局的。
好久没出现的程教练跟在副局身后走进来,旁边还有一位陌生女人。
审讯的警察明显是认识她们,打招呼:“程哥,许太。”
女人一身长裙优雅端庄,眉目和许程屹七分像似,性格倒是天差地别,是许程屹的母亲,程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