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夏星总觉得刚刚他指尖在里面勾了下。
偏偏当事人一脸正经,搞得倒像是夏星自己多想。
室内暖气打得高,夏星只穿了件宽松的毛衣,柔软的粉色。
来时她穿了条牛仔裤,在屋子里面活动不方便,易楚辞洗澡前给她找了条自己身上一样的家居裤。浅灰色,没拆封的,夏星将下面的抽绳解开一点儿,往上卷了几圈,露出干净细瘦的脚踝和小腿,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
配着她那张清纯冷欲的脸,更显出了几分乖巧。
易楚辞将她喝完的杯子扔进水槽里,后腰倚在中岛台的棱角上,手里无意识的转悠着手机,视线目不转睛地跟着她。
一颗心被涨得满满的。
夏星还在研究从哪条纹路切开柚子皮更容易剥,易楚辞放了手机,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身。
夏星握着刀,停住动作。
易楚辞吻落在她后耳上,有灼热的气息呼在她耳侧。
皮肤密密的发痒,夏星侧身闪躲着,语调不稳的警告:“你别仗着生病就想为所欲为。”
生了病,这人愈发的黏人。
像拱在主人怀里,撒着娇急于被安抚顺毛的小狗。
“已经为所欲为了,”他头磕在她细嫩的后颈上,语调闷闷的发笑,卖惨卖得信手拈来:“头疼。”
知道他是在卖惨,夏星还是伸手撩开他的头发往额上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