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开玩笑吧?谢征,你这玩笑挺劣质的。”
姜朵点了根烟,慢悠悠的说着。
谢征没笑,只是说,“你前任这事儿,怎么没听你说过?”
姜朵没着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手伸向了窗外,然后笑着说,“下雨了啊,你把我送到宝格丽酒店就成,反正我也无家可归。”
现在的姜朵,宝格丽是她家,人人都爱它。
谢征很快就把她送到了目的地,姜朵收回了手,用纸巾擦拭干净那些雨水,然后说,“刚才我骗你了,迟倦从来都没拿钱砸过我,倒是我自己,自不量力的砸过他。”
女人顿了一下,然后自嘲道,“你应该听说过吧,迟倦之前为了刺激好玩儿,装穷了几年,还轮番被人包养,我很幸运,包了他两年,花了我所有积蓄。”
“我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但我舍得拿命去换平安符给他,我也舍得把焚一所有的营业额都拿去给他花,就为了一个包。”
“他对我也挺好,好到什么地步呢,去西藏旅游那会儿,我从山上给他求了个绳,下雨滑坡摔个半死,结果刚敲他的门,听到了他和他未婚妻视频。”
“你不会觉得我很惨吧?别这样,弄的人怪伤感的,好歹他是迟家的公子哥,再怎么说,我也是包养过他那样的人,还算体面。”
女人啧了一下,眼底有水光,但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这都没什么,最关键的是,我自己犯贱啊,他差点杀死了我弟弟,我却给他做牛做马当保姆了三四年,直到现在,我还没戒掉他。”
我犯贱啊。
……
谢征把姜朵送到酒店后,姜朵二话不说就闷声开了个房,往床上一砸,然后疼的呲牙咧嘴的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