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迟倦的皮囊却对是一等一没得挑。
他的皮肤是冷白色,现在的脸更是单纯无害的类型,就算此时此刻宛如疯魔,也是亦正亦邪,漂亮得要命。
姜朵都舍不得打他一下,生怕在他脸上挂彩。
半晌过后,迟倦的脸色涨红,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看面前这个面若桃花的女人,可没办法,他根本抑制不住——
姜朵身上的甜香像是毒药一样,萦绕在四周,挥散不去。
天知道,他刚踏出酒店的时候,就看到了蒋鹤给他发的消息,还配了一连串的问好。
也就是那一刻,他狠狠的握住了袖口里的刀柄。
姜朵都是骗他的。
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关心,有的,也仅仅只是敷衍和无奈。
他要狠狠的抓住姜朵的肩膀,轮番逼问一次,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能碰你,又是凭什么能够碰你你!
可理智回笼的时候,迟倦却可悲的发现,他连一个正当的理由都没有。
姜朵跟他的关系,黑白分明,他就算想继续搅浑这潭湖水,也没人陪他了。
这半年以来,唯一一次的触碰,还是他趁着夜色汹涌而轻触的一个吻。
于是迟倦在柜台里要了两瓶威士忌,喝了半瓶,泼了一瓶在身上。
他恨不得自己能够趁着酒色做些什么,权当荒唐,权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