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推开门,走在前面,下楼梯的时候无意的扫了眼一楼的包厢,却瞧见了个新鲜玩意儿。
他手肘碰了碰迟倦,笑着问,“你看那门口站着谁?是不是傅启山?”
那矜贵的男人站在门口,西装革履的,手上的腕表闪着微光。
迟倦只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面对这个情敌,他的兴致并不算高。
蒋鹤显然没发现他的情绪,而是在旁边喋喋不休的说,“下个月招标会上,你们估计就又能碰上了,先知己知彼一会儿,免得……哎,他好像在泡妞?”
迟倦慵懒的递了个眼神过去,就那么一瞬,他的脊背下意识的僵了僵。
那个背影,没人能比迟倦更熟悉。
这女人的身体曲线都在他的脑海中印着,就连每晚荒唐的梦里,浮现的都是她的脸——
姜、朵。
她此时此刻,正套着傅启山的西装外套,手上提着丝绒黑包,秀气的旗袍开叉到大腿,身子站得笔直的朝着那男人笑。
不知道在聊什么,但看得出来,俩人倒是挺一见如故的。
迟倦的唇抿成了条直线,蒋鹤却还在旁边念叨着——
“我看这个女的这背影确实不错,就是不知道正面怎么样,但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不过话说回来,傅启山有两把刷子啊,眼光还真不赖。”
蒋鹤一边评价着一边下楼梯,等走了一会儿后,才发现迟倦没跟上来,他扭头一看,却发现人不见了。
蒋鹤骂了句脏话,只好重新回到了包厢里,推开门大声喊,“迟倦呢,怎么又溜了?”
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有人说,“他不是跟你出去了吗?没见着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