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少爷可是玩性大的很,上次飙车赢了别人一张百夫长黑卡,结果刚一拿到手,这少爷就转手送人了,还轻飘飘地说,
“这卡我有。”
只要迟倦一回红庭,这圈子的人就开始躁动不已,开始玩对赌。
当然,赌的都是迟少爷赢。
在他们的视野里,这少爷就没什么不会的,如果说有,现在倒还真有一个,不知道这半年是转性了还是怎么着,居然不碰女人了,活生生成了个假和尚。
迟倦松了松袖口的纽扣,突然给自己倒了杯酒,似笑非笑的说,“玩什么?什么没碰就玩什么。”
蒋鹤一怔,脱口而出道,“你不能犯法啊,这是底线,别瞎来!”
迟倦:……
蒋鹤这话刚说完,立马自罚一杯,然后陪笑道,“是我多嘴,是我多嘴。”
迟倦没吭声,蒋鹤继续喋喋不休,“我估计知道你那红绳掉哪了,八九不离十,就在这红庭里,上次赌石的时候我还见你戴过呢。”
迟倦瞥了他一眼,说道,“所以呢?”
“啧,”蒋鹤摇头摆尾的说,“急什么,不过我劝你还是做好找不着的准备,就算没丢,这红庭怎么说也是傅氏底下的资产,要真被那什么傅启山拿到手了,你求都求不回来。”
迟倦沉默的抿了口酒,没吭声。
蒋鹤不纠结了,大腿一拍,然后说,“要不要去一楼玩两把桌球,手痒了,碰不着对手。”
红庭不仅是酒吧,更像是个会所,什么消遣都有,在里面游泳都成。
迟倦没反对,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起来,然后随意的跟众人挥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