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弯腰进了车里,他胃里的搅动仍在持续发酵,仅仅只是闻了一丝油腥味,都能让他反胃到窒息。
他这个破身子,怕是要毁了。
迟倦沉默的拧开抽屉,抽了张药片,随意的往嘴里扔了两粒,然后关上了抽屉,并且上好了锁。
那里面除了抗抑郁的药,还有些别的,比如某些不能见光的东西。
过了半小时后,男人睁开眼,情绪难得的高涨了些许,他驱车去了 jerkoff,找了个隐蔽的角落,随意的坐着。
只有周围吵吵闹闹的时候,他才能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灯红酒绿,才是属于他的生活,破落败类,才是他的归属,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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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启山送来礼裙的第二天,姜朵又收到了个堪称惊喜的“礼物。”
姜朵打开公寓的大门,半截身子靠在门框上,望着面前笑得端庄的女人问,“你是傅先生给我请的舞蹈老师?”
那女人只是垂眸,公事公办的说,“我是傅总的助理,您可以叫我秦爽。”
姜朵“啧”了一下,没吭声,只是往后退了两步,示意让秦爽进来。
女人对女人的敌意,从来就是一触即发的。
也不怪秦爽掩饰的不到位,主要是姜朵这些年撕碎的小三太多,秦爽这样干干净净的人儿,基本逃不了她的魔眼。
当初跟姜朵抢迟倦的那些货色,一个个都不是吃素的,毒起来都能往化妆品里泼硫酸。
姜朵对着镜子补了下妆,然后朝着秦爽笑了下,“你别那么紧张,就算我当了傅太太,也不会干预你们俩,所以没必要对我有什么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