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你昨晚自己说的啊……
不过蒋鹤这句话忍着没敢开口,只是小心翼翼地试探,“你喜欢?”
迟倦不耐烦的抿唇,只觉得蒋鹤眼力见太差,要是真的不喜欢,他当初能眼巴巴的跑去砸那一酒瓶子?能吃醋吃到六亲不认,恨不得把她身边男人杀个精光才安心?
只是迟倦觉得一贯把喜不喜欢的话放在嘴边,太幼稚,太轻挑,而且他也拉不下脸。
纵使在床上,他能三番四次的朝着姜朵说“我爱你”的骚话,却不敢清醒时刻认真的说那么一次。
迟倦忍着火,又重复了一遍,“老子喜欢。”
喜欢的要命,从头到脚都喜欢,就算是掉了的头发丝他也喜欢。
蒋鹤觉得出了奇了,既然喜欢人家,那昨晚还说什么“不过如此”的屁话,诚心给自己添堵呢吗?
他朝着迟倦翻了个白眼,“那你完了,你昨晚跟魏佐喝酒的时候,姜朵正好跑过来了,还没等人家进去见你一面呢,你倒是好,说了一堆屁话。”
迟倦心头一跳,“我说什么了?”
他只记得他昨晚喝多了,把姜朵里里外外夸了一遍啊。
蒋鹤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你连你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心挺大啊迟倦,说那句“姜朵那样的,不过如此”的不是你?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蒋鹤嘴巴狠起来也没女人什么事儿了,他原本以为迟倦是为了早点甩开姜朵,才故意说的狠话,现在才晓得,迟倦是爱面子,成日口是心非。
他就不懂了,情情爱爱的要什么面子,面子能当饭吃吗,能比老婆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