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倦:?
姜朵小心翼翼地扯着迟倦的衣袖,另一只手还扣在他的后颈上,汗液交叠,男人显然忍得很难受,刚才估计是想来一发大的,结果现在屁也没一个了。
迟倦的呼吸很重,姜朵不敢再在他腿上撒野,索性立马退了下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牢牢地捆住了。
平日里看他弱不禁风的模样,现在倒是一捏都是肌肉了。
姜朵知道他现在不好受,所以只能好声好气的说,“要不然你去洗个澡?或者……”
她顿了一下,后半截话就算不说迟倦也明白。
但他舍不得姜朵那样做。
迟倦匆匆的从沙发上起来,迅速的走进了浴室,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她还是能听到里面断续的声音,一时有些面红耳赤。
空气里还温存着旖旎的味道,姜朵绞着手不知道该做什么,下意识地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残留后,沉默的捏起手机漫无目的瞎看。
差不多过了很久,浴室里的声音渐渐小了,迟倦推门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好了浴袍。
他还是那样,永远学不会好好穿衣服,浴袍偏偏不系带,露出了腹部隐约的线条,姜朵别过脸,耳垂有点红。
而迟倦呢,看样子是挺神清气爽的,身上还带着浓郁的薄荷味,方才那些暧昧气息一扫而光,好像现在就算姜朵脱光了,他似乎也能纹丝不动,充耳不闻。
只是气氛有点安静,迟倦一语不发的从沙发上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刷了几分钟以后又觉得无聊透顶,索性偏了偏头,瞥了眼姜朵手机屏幕上的内容。
偌大的“男人不行怎么办?”几个字生生的扎进了迟倦的眼底。
他嘴角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语气讳莫如深到冻入冰窖,一字一句地说,“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