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姜朵不以为然,手指间弹着烟灰,漫不经心的说,“他出不了轨。”

百分百的笃定。

原本林檎还以为是陆北定足够忠诚,毕竟像他那种家世干净、一尘不染的人,似乎也干不出来什么违背道德伦常的事儿。

后来林檎才反应过来,压根不是陆北定忠诚。

只是姜朵管的严,成天在陆北定后面当一个小尾巴,大学里不乏有给陆北定抛媚眼要电话的妹妹们,可姜朵也不是好惹的。

她跟那些老实本分一路读到高等院校的妹妹们可有本质的区别,姜朵只需要站在她们面前,手指夹一根烟,露出腿上的纹身,就足够了。

尽管她不敢在陆北定面前这么耀武扬威,但在那些觊觎她东西的人面前,姜朵不吃素。

可现在不一样了,迟倦可不是陆北定。

陆北定属于洁身自好,但总有人不安分想往上凑的。

而迟倦正好跟他相反,不仅不洁身自好,还跟那些往上凑的女人们乐此不疲地你来我往。

姜朵就算有八条腿十只手,也管不过来迟倦的烂桃花。

久而久之,姜朵看淡了,执念也没那么深了,就算是正儿八经的谈朋友,她甚至都觉得迟倦出去乱搞都是合乎常理的。

姜朵当烂好人已经当到没有什么原则的地步了。

所以秦爽走了以后,她很快就能平复下来,甚至还提前进了卫生间稍微补了一下妆,然后才出来跟艾拉打招呼。

艾拉看了着姜朵的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碰着什么喜事了,脸能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