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的还不够?迟倦,你是不是瞎了?”
你是不是瞎了?
迟倦的眸色骤然变了变,他脑海里猛地想起了姜朵的模样,扯了下嘴角后,他冷冷的开口,“是瞎了。”
这句话的咬字说的很重,蒋鹤还以为自己把他招惹了,索性也不敢说话了,然后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刚点燃打算递入唇中时,他却有点悻悻然,
“听魏佐说,深市那边有批货不错,好像过阵子还开雪茄博览会,邀请函都给我发了一份,可惜手头有事,我怕是去不成了。”
迟倦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他平日里虽然卷烟,也挑烟,但还未到如此研究的地步,再加上他平日里就讨厌那些西装革履的宴会,自然也是没有去的打算。
蒋鹤看他没什么动静,但也不想让这场子冷下来,于是又说,“陆北定好像要去。”
陆北定要去,并不奇怪。
本来陆家做的就是烟草行业,虽然陆家的儿子烟酒不沾,但身上难免会惹铜臭味,即使他成日里灌在试管里做课题,但谁不知道他那金贵的身份。
说起来也可笑,这些玩弄烟草的腕儿们,居然一个个都不是烟鬼,只能说是稍有研究,但却极少沉溺香烟之中。
毕竟么,赚的钱虽然多,但也得有命消受才行。
想到这里,迟倦嗤了一声,冷冷的开口,“他不是正在大学里当教授么,怎么还有这闲心?”
蒋鹤一愣,“你不知道?”
迟倦睨了他一眼,“我该知道?”
蒋鹤只好说,“陆北定有好一阵子没去上课了,据说休了假,不过我听人说,他最近像是有了新欢,隔三岔五的在商场里买礼物,也不知道是谁给的,那女的,挺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