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从小光屁股玩儿到现在的,还拘礼什么,魏佐两手空空的来,还准备从迟倦卷的烟盒里拿烟抽,结果呢,刚打开抽屉的时候,眼尾瞥到了垃圾桶的玩意儿。
魏佐一愣,下意识地开口,“你挺有本事的,刚搬家不久,就开荤了?”
迟倦扫了一眼,然后继续投身于打游戏的伟大事业里,懒散的说,“刚扔的。”
魏佐内涵的看了眼蒋鹤,又转了转目光定在了迟倦身上,来来去去扫了几遍后,他干涩又不走心的夸赞,“很有情趣。”
蒋鹤此时此刻没心情解释,也没心情打岔,任由魏佐满脑子黄色废料瞎想,而迟倦呢,本来就不是个爱解释的性格,继续躺着醉生梦死打游戏。
魏佐点了烟后,舒服的吸了口,冷不丁的突然说,“迟倦,你要我查的人,我找到了。”
迟倦一愣,捏着游戏机的手顿了一下,清晰分明的指骨颤了颤,然后恢复正常,不正经的随口问了句,“是么,死的还是活的?”
魏佐眸光微变,“半死不活。”
游戏机立马传来“ga over”的声音,迟倦也没有幌子借着打游戏掩饰情绪了,干脆坐直了起来,望了一眼魏佐,“在哪里?”
魏佐沉着声说,“就在本市,住院住了快有两年了,本来之前还能自理,后来听说病情恶化,估计得截肢了,不过也是出了奇,按理来说他住不起医院的,但听说有个女朋友,照顾了他很久。”
迟倦垂眸,眼底的情绪一划而过,没有痕迹,只是淡淡地说,“打点钱过去,需要多少给多少。”
魏佐“嗯”了一声。
那笔手术费,放在普通人身上,估计得把脊梁压弯了都还不上,但在他们这些从小浸淫在金钱里的富二代来说,就像是买了一盒烟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