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倦没回应,倒是从烟盒里扯出了根烟出来,看了后才发现是万宝路,刚燃起来的火被他掐了,烟也被扔进了抽屉里。
姜朵讨厌这烟,本来迟倦无感,现在倒有点跟着一起看不顺眼了。
傅从玺没注意到这茬儿,还以为迟倦顾忌她闻不得烟味才没抽,不由得弯了下嘴角,美甲师正好做完了一只手,傅从玺收回了一只手后,从包里翻出来了一个小盒子,她推到了迟倦面前,开口,
“我前天去逛的时候挑的戒指,知道你没时间去选,我就提前给你选好了,下次去医院看傅盛的时候,记得戴上。”
末了后,她又加了一句,“账从你卡上扣的,应该没问题吧?”
迟倦漫不经心的点头,然后随手刷手机,没有再抬眼看她了。
傅从玺从镜子里望着迟倦,突然有点不甘心,虽然她比谁都知道这次结婚就是个幌子,但怎么说也是她唯一一次结婚,女人么,总是爱做梦的。
她脸上挂着笑,手却不自觉地捏了捏。
傅从玺手指上早就戴上了那枚戒指,她摆了摆那戒指盒,打算发张照片放微博上,还没拍好呢,一只手突然横了过来,将那盒子扫在了一旁。
那手,傅从玺认得。
迟倦的手一贯性感,上面每条错综的青筋都漂亮的异常,尤其是用起力气来,更显得血脉喷张,纵横蜿蜒。
其实傅从玺认识他认识的早,从迟倦在混蛋高中的时候,傅从玺就盯住了他。
不过她很聪明,年纪小的爱情大多不可靠,女朋友都是暂时的,哥们儿永远是铁打的,再加上父母之间不反对来往,傅从玺渐渐的也成了迟倦身边的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