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法加重了一些,直到停到了姜朵倒吸冷气的呲声后,他才停歇下来,然后收回手,“行啊,你不信你的,那我来问问你,次卧里那一柜子男士内裤是谁的?你别告诉我你有这方面的癖好。”

姜朵的癖好不少,百分之九十都跟迟倦有关,要么就是收集他用过的所有,要么就是收集他崭新的爱用物,就那么放在一排,不碰不动,姜朵看着也舒服。

所以萧燃那堆东西,姜朵是没什么心情收藏的,只能说,那间卧室曾经住了个非迟倦的男人而已。

对此,姜朵也没想过要隐瞒,而是随口应了,“是啊,他来公寓住过一段时间,怎么了?”

语气轻飘飘的,感觉像是异性同居在姜朵这儿,根本不算什么,迟倦气乐了,恨不得现在点根烟压压惊,咬着牙问她,“你这儿是办了个青年旅馆吧?专门收留单身男人?”

姜朵还装模做样的沉思了一会儿,说:“你说得对。”

气的迟倦狠狠的掐了一把姜朵的腰。

姜朵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挪,然后从身后攥了个信封,她摸了摸厚度后,觉得差不多够了,再递给了迟倦,语气不温不冷的,“算上你今晚的服务费,还有……”

她顿了一秒,扫了眼地上的裙子,然后继续说,“还有服装费,差不多有个大几千了,拿了钱走吧,下次约。”

姜朵想过了,的确,现在迟倦这块肉肥美的很,她也很惦记,但人嘛,要学会成长,如果再像之前那样被人一味的吊着玩,那最后得到的也不是什么好种。

至少她现在有闲钱,有空就找迟倦玩玩,没空就忙自己的。

至于傅从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订婚归订婚,日子不是还没到么,听萧燃说傅家那老头子又犯病住院了,说要往后延期段时间,姜朵估摸着,她们家是不是嫌弃迟倦太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