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倦弹了弹烟灰,一脸无所谓,“找就找吧,找迟砚长也成,到时候她还能当我小妈。”
魏佐翻了一页报纸,“你别说,她真找了,估计她还不知道那是你爹。”
迟倦挑眉,“找吧找吧,干我屁事。”
话音刚落,他慵懒的伸了下腰,躺在床上享受按摩,开了下口,“我睡会儿。”
魏佐骂他虚,迟倦懒得理他,直接入梦见周公去了。
结果还没睡一刻钟,大厅里突然传来骂骂咧咧地噪音,还有器皿被砸落碎地的声音,像是有人气势汹汹要把会所拆了一样,迟倦皱眉,烦得要死,睁开一只眼问,“出什么事了?拆迁大队来了么?”
魏佐倒是没什么兴趣,戴着眼镜继续看报纸,“听声音应该是蒋鹤的,估计发酒疯了。”
自从傅从玺要订婚的消息一出来,蒋鹤就跟路边乞讨的一样,成天缩在家里,前面摆几个碗,里面装不同度数的酒,嚷嚷的说自己要一醉成名,成为品酒大师。
其实成名个屁。
无非就是伤心欲绝又不像被人看穿,只好找个借口在家买醉,喝的哭天抢地的,恨不得下一秒就要羽化成仙,上天去跟李白拼酒。
迟倦重新闭上眼,也懒得管。
结果按摩室的门突然被一阵蛮力撞开,蒋鹤眼睛泛红地冲了过来,上来直接跳到了迟倦的床上,揪着迟倦的衣领,怒吼,“你是不是又去找姜朵了?你是不是辜负从玺了?我要打死你,打的你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