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清了清嗓子,望着面前花花绿绿的酒瓶子,轻呵了一声,“怎么报仇,让你去那她当感情骗子么?”
迟倦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拍着姜朵的肩膀,“我不行,他们不行么?”
男人抬了抬下巴,朝着蒋鹤那一堆指了指,姜朵笑了一下,他这人还挺会的,花钱出力的事儿让富婆来办,要权要人的事儿让那一帮子富二代代劳。
迟倦呢,躺在床上坐享其成。
他总是有本事让人为他跑腿,姜朵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圈子阶级感这么重,到他这儿就崩裂瓦解了,下到地痞流氓,上到豪门二代,个个都把迟倦抬得高高的。
而他自己从头到尾也没一点怯感和自卑,就算穿着地摊货和 fake,他照样拽得不行,整张脸摆着几个大字——叫爷。
这四九城,也就一个迟爷了。
姜朵靠在他的怀里,其实她躺过很多男人的怀抱,但只有迟倦的最特殊,别人的都是滚烫的带着浓浓的欲望的,偏偏只有迟倦,冷得如同性冷淡。
可惜,迟倦是行走的荷尔蒙,性冷淡的反面教材。
姜朵觉得他像蛇,无论给他多少温暖,他也不会因为你而改变温度,冷冰冰得像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淡淡的垂下眼睑,正欲说点什么其他的话题,对面的魏佐却冷冽地瞥了过来,声音也带着一丝压迫,
“姜小姐,萧燃是你养的新欢么?”
姜朵身子一僵,敏锐地感觉到了迟倦的怀抱有些松散,她只好立起身子,望了一眼眼眶通红的艾拉,开口,“是啊,上个月包的,一直忘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