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大半夜让她推了人过来,就是为了看迟倦和他那白月光你侬我侬的么,会所的灯光闪耀,她脖子上的首饰都发着光,可姜朵只觉得讽刺,她甚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名牌都瞬间变得可笑了起来。
姜朵并未走过去,只是站在门口,冷着声说,“是你叫我来的么?”
迟倦一副看戏的做派,歪在沙发上看电视,侧目看过来的时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过分的冷冽,可姜朵却在那瞳孔中找到了两个字——讥诮。
不是他叫的,但她乖乖地照样来了。
她就像是迟倦手下的一盘棋,他下一子姜朵就得挨一次,如果有一天他懒得碰她这枚棋子了,换个人下也是一样的,反正姜朵毫无反骨,只懂得逆来顺受,乖得要死。
是啊,迟倦很久以前就当她面说过,她这样的女人,好对付得很。
颜宁在旁边默默地观察了姜朵好一阵子,感觉她有点站不住了后,才柔柔地开口说话,“姐姐,你叫姜朵吗?”
姜朵冷冷地望了她一眼,并不想给什么好脸色,这姑娘要是放平常,她说不定会很喜欢,但要是跟迟倦沾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了,她怎么看都不顺眼。
颜宁长得很乖,比程厌看起来机灵许多,骨架小声音柔,一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样子,是男人们会蠢蠢欲动的目标,这点,走不了这个路线的姜朵知道自己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