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么的玩世甚恭不可一世,微长的头发卷着,绝对精致又独特的美感几乎要把她醉死,他在笑,很温柔,姜朵死死的凝着他的眼神不愿错过,可就在下一秒——

男人的眼神骤然变冷,带着一丝薄凉的讥诮,望着她的目光染着厌恶的错觉,姜朵心脏倏地被他死死的揪住,眼睁睁地看着他望着将烟头烫在她心脏上,声音低沉轻佻,

“朵朵,我说过,我不要脏了的女人。你要乖。”

她要乖……她要乖……她不要乖了!

姜朵倏地睁开眼,死死的扣住陆北定的身子,强硬地想要配合他的节奏,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硬得像一块冰块,无论她如何去控制,却照样贞洁得像一个烈女。

她做不到,她只要一想到面前的男人不是迟倦,她就根本动都无法动,甚至心甘情愿的固地自封。

倏地,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声音,她突然想起了之前迟倦对她的评价——

“像 ,懂么?”

像野狗,前半生没人认领,一旦认主,就再也戒不掉了。

姜朵突然松开手,宛如被拉满的弓骤然泄气,她直挺挺地滚到了地上,冰凉的瓷砖渐渐让她苏醒,那温度像极了迟倦对她的态度。

随意的,施舍的,冰冷到刺骨的。

眼角的泪没有任何预兆地流了下来,陆北定温热的指腹帮她擦干泪,轻声说,“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