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朵的印象里,迟倦朝她笑得次数不算少,但真正能留下印象的也就那么两三次。

有一次是跟蒋鹤几个聚会,姜朵小腹疼正憋着气皱眉,全程下来一句话都懒得出口,不过碍于面子,还是一个个敬了酒,轮倒迟倦的时候,她屁股一挨沙发,不敬了。

迟倦睨了她一眼,浅浅淡淡的笑着叫了声“姜朵”,没有那么细腻的撩人,也没有多么有技巧性的去引着她,只是平铺直叙地叫了一声,但姜朵一记就是好久。

那时的他喝的脸微微红,望着姜朵的目光还带着一丝酒气的醉意,可坐姿倒是挺规矩的,不像别人一样东倒西歪,似不正经又似正经,爱死了。

桌子上的易拉罐横七竖八地倒了一片,她跟迟倦中间还隔着三四个人,但那个笑,姜朵忘不掉。

还有一次,迟倦过生日,本来说的就是包个别墅大家旅旅游,不过迟倦这金贵得不行的身子到了目的地就开始各种水土不服,像个娇滴滴的小少爷一样,非得有人伺候。

那晚的生日过得极其简陋,一个蛋糕,一个病秧子迟倦,和一票子没办法出门玩儿的富二代,没了。

分蛋糕的时候,很意外,迟倦把第一块给了姜朵,还声称姜朵是他的衣食父母,简直就是身体力行地把当小白脸这件事包装得花里胡哨。

不过姜朵正好减肥,那块蛋糕她拿在手上,并没有动,病秧子迟倦瞥了她一眼,随口问是不是不爱吃,姜朵摇了摇头,没说原因。

气氛喝嗨了以后,迟倦还拖着一个病躯在客厅尬舞,长手长脚的,别说,还有那么点意思,姜朵看乐了,随手摸了块奶油朝着迟倦脸上抹。

迟倦微微一侧脑袋,姜朵落了个空,他倒是略微得意地朝着姜朵笑了一下,就那么一弯唇,姜朵就被迷得七荤八素六亲不认了。

整场生日宴下来,姜朵就记住了这么一幕。

说实在的,迟倦虽然缺点一箩筐,前任也一箩筐,但他身上就是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魅力,所以姜朵迟迟没能抽身,甚至还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