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靠在他身上,突然皱了下眉,“白溪估计这会儿得恨死我了。”

迟倦慢条斯理的将烟头摁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声音懒懒的,“不然呢。”

姜朵挑眉,扭头看了一眼迟倦,略带一丝兴味得问他,“要是她整我,往死里整,你会不会可怜可怜我,出个手帮帮忙什么的?”

迟倦笑骂,“帮你收尸算不算?”

他笑得欲念肆意,笑得妖气星点,却偏偏毫无真心实意。

对啊,迟倦怎么可能会帮她呢,他可是行走河边多年从未湿鞋的浪子,跟那么多人打情骂俏过却没一个翻车的,安全措施或者心理措施,他都做得极好,前女友们撕逼都不会把他拉进来。

凭什么要帮她姜朵啊,姜朵算个什么呢。

姜朵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后才发现床上早空了,迟倦不知去哪鬼混了,但她脑子里还依稀记得迟倦昨晚朝着她说“老子的枪厉不厉害”的混账模样。

她起床洗漱,却不小心看到了她之前藏在柜子里的匕首,并不是观赏品,而是开过刃的。

陆北定托人送的。

姜朵沉默,她很久很久都没去想这个名字了,久到甚至快忘了她压根就没跟陆北定提过分手。

说来也可笑,纵使陆北定看到她和迟倦的合影,似乎他都不会去怀疑姜朵出轨了,姜朵这辈子做过最不上道的事情就是脚踏两只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