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倦松开她,随意地躺在沙发上,再抽了根烟缭绕着,声音寡淡得很,“你觉得我在乎这些?”
白溪在不在迟倦都无所谓,就算当着白溪的面跟姜朵睡,迟倦的道德感也照样伟岸得不行,迟倦就像一个行走的三观崩坏机器,你对着他那张脸,估计也会跟着把三观带着一起扔了。
跟迟倦比,三观算什么,器官她都无所谓了,只要快活,没什么不行的。
姜朵有时候觉得,她其实挺知足了,跟迟倦在一起过,不分彼此爱过做过,甚至还狗血的因为他出轨过,前半生因为迟倦她的人生都变得五彩斑斓了,没什么不知足的。
但人都是贪婪的,有了一就惦记二,弄了一夜情就妄想处对象,当了几次炮友就觉得说不定户口本也能上上了。
姜朵也不例外。
她就连听到迟倦让白溪滚开的声音,都觉得血液激涌,兴奋极了。
但她心里还是不知足,还是有一根刺,那晚调情时迟倦中途离开的画面,她总会骤然想起,然后持续失眠到压抑。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趁她分神之际,迟倦狠狠地掰正了她的脑袋,俯身而去,姜朵思绪被他攥回来,死死地捏住他弓起得脊背,迟倦永远这么蛮横,跟他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重心永远在他身上,灵魂都得绞死在他身上。
抵死缠绵后,姜朵斜斜的依偎在迟倦地怀里,周身都充斥着迟倦身上淡然又好闻的烟草味,她耳朵靠在接近迟倦心脏的地方,甚至能听到他平稳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