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无关情爱的关系,一扯就散。
蒋鹤前阵子盘下来一家会所,名字照样骚气冲天,带着蒋鹤一贯的作风,叫土豪会所。
他总是嚷嚷着贱名好养活,但这个会所仍然一副好死不活的落败样,除了装潢气派豪横,人流量却低得可怜,别人提起来就跟土大款一样的俗气,自然也不愿意来了。
不过蒋鹤乐在其中,成天找迟倦魏佐几个过来充场面。
这几天哥几个似乎女人缘都不太好,魏佐罕见的没把艾拉当个皮带似的粘着,迟倦也是一改往日花心滥情的一面,干净得像个教徒一样。
蒋鹤觉得没劲极了,他开了几瓶好几万的酒目的是为了撩妹,结果现在除了他养的猫是异性以外,整个会所里都充满了雄性荷尔蒙。
蒋鹤把手机一扔,觉得游戏也不香了,疑惑地问魏佐,“爷,您怎么了,我欠您钱了吗,您脸快黑得跟煤球一样了。”
魏佐冷声,“我把她腿弄折了,在家养着在。”
蒋鹤心悸,没想到魏佐还有这等癖好,于是转了个身打算问问迟倦,迟爷可是浪迹天涯的渣男,论渣的级别,这四九城没几个敢在迟爷面前公然叫板的。
“迟爷,您怎么了,最近流行打坐入定式撩妹吗?”
迟倦睁开眼,似笑非笑的凝着他,“滚。”
蒋鹤:……
迟倦沉默的捏着佛珠,眼角那颗浅淡的泪痣更添了一份邪气,他明明长得是一副妖气横生的脸,结果却攥着一串佛珠不放,颇有点著名浪子回头是岸的虔诚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