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沉了沉眉,拿出手机递了过去,“你要做什么?”
迟倦勾勾唇,笑得意味不明的,随意地摁了几下屏幕,然后朝着姜朵说,“你加了他,我不爽,帮你删了。”
姜朵朝着他竖了个中指,谈恋爱的时候迟倦对她不闻不问,现在分了手,管的倒是紧了。
挺不要脸的。
姜朵:“迟倦,你是不是犯贱?”
“不是,”迟倦回得很快,将手机扔给了她,然后笑着说,“听说过脚踏两只船吗?”
就算分手了,她也别想这么利落的全身而退。
姜朵抿唇,冷着声说,“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
迟倦扯了扯唇,脸上的笑意浮在表面,“姜朵,你就这么急着跟陆北定复合啊?”
每逢提到陆北定这三个字,他就会捏住姜朵脸上的每一寸表情,生怕错过。
陆北定是谁?姜朵的青梅竹马。
第一次迟倦吊着她玩的时候,在睡梦里,姜朵靠在他身上,结果喊的名字还是“陆北定”三个字。
迟倦这个人有个毛病,做人很双标。
他可以莺莺燕燕不重样,但姜朵必须谈的时候一心一意别走神。
姜朵正准备说点什么,迟倦的手机铃声却响了,他沉默地看了眼屏幕,然后接通,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回了句“马上来”。
姜朵现在用脚趾头都猜得出来,那是白溪的电话。
无非就是空虚寂寞冷,有钱缺男人了,同样都是女人,姜朵懂得不比白溪少。
迟倦这皮囊,是挺让人魂牵梦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