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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用词不当。

这一刻解游迟似乎忘了,阿语自小便在他身边,要说教导,蒋家夫妇哪有他在阿语成长中起到的作用大。

也是,此刻的解游迟满脑子都是阿语的话,会不会又惹得云梦兮不悦。

解游迟感觉自己要愁白了头,他一路上都没想好,要怎么哄云梦兮。

要怎么真正地放下脑中那些莫名其妙的芥蒂,真正完全接受云梦兮会成为他余生中最大的羁绊。

所以,对于打断他和云梦兮相好……相谈的罪魁祸首解文来,自然也就没有好脸色了。

“骞之的私事就不劳文来费心了,阿诚送客。”

云梦兮听解游迟那么说,很自然就推着他转身要回房。

阿诚不在,暗处立刻出现两名黑衣劲装青年,他们将解游迟的轮椅抬进屋时,忍不住视线偷偷地瞧着他们的少楼主和夫人。

直至,云梦兮将房门关上后,两人才摸了摸鼻子离开。

听云梦兮关上房门,解游迟本能地转过轮椅,心若擂鼓。

他咽了咽口水,仰头看着逆光之下,云梦兮曼妙地身姿。

那一刻,解游迟仿佛回到了昨夜,他的思想在云梦兮身上拔不出来了。

一会儿是自责愧疚,自己竟然咬了她。

一会儿又满怀期待。

一会儿他又否认自己的猜测,一会儿又忍不住要去想云梦兮的好。

这一晚上的,解游迟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又要犯疯病了。

假如,他疯了似得想要留下云梦兮,她会不会看在三年约定上允他胡闹。

解游迟脑中,某些念想开始像春风之下的蒲草一样,蓬勃生长。